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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日忽想起馬致遠的《天凈沙·秋思》,思想泛濫,揮筆而就。

  枯藤,老樹,昏鴉,小橋流水人家。

  古道西風瘦馬,夕陽西下,斷腸人在天涯。

  誰人不曾少年時,年少誰人不輕狂。

  懷揣著兒時的壯誌和青春的夢想,我們走出家門,耳畔沒了母親溫馨的絮叨,眼前少了父親如山的背影,獨自一人無畏前行。流過多少的淚,撒過多少的汗,在那高高的門前低下過多少次曾以為永遠昂起的頭顱,又曾在多少個夜晚難眠,回憶著那輕狂的年少,咀嚼著這如血的青春,還有那母親的雙手,父親的背影。生活的艱辛,成敗的榮辱,人事的變幻,昔日年少輕狂的我們已懂得慢慢品味生活的鹹淡,沒有風浪,沒有驚濤。

  時空輪轉,歲月更叠。夢想依舊是夢想,而我們已不再年少。

  於是,在那一個落了幕的黃昏,我們想回家。回到那個永世的凈土,救贖自己的靈魂;回到那個永恒的童年,追尋已逝的激情;回到那個永遠的港灣,庇護滄桑的心靈。落葉秋歸根,遊子思歸鄉。

  所以,一條古道,一匹瘦馬,一個人影,被落日的余暉緩緩拉長。

  枯藤,老樹,昏鴉。一株枯藤纏繞著老樹,黃昏的暮色這,幾只烏鴉在枝頭淒涼的吟唱。這一刻定格了落了幕的黃昏,也凝固了滄桑的歲月。

  小橋流水人家。忽而,遊子眼前一亮,流水過小橋,人家繞水居。黃昏下,翠煙裊裊,隨風飄蕩,若牽連著遊子的歸途。

  長風幾萬裏,夢魂關山難。往事依昔隨煙霧飄渺。我們都曾天真的以為自己與眾不同,自己誌當拿雲,自己心比天高,可當所有的雄心壯誌,所有的激情夢想,都在歲月中泯滅成灰燼,才不得不清醒的認知:自己,或許,亦不過是一平常人。然後,想起了母親溫暖的目光,布滿老繭的手,還有父親如山的脊背,滄桑的面容,還有那狂吠的家犬,亂鳴的公雞。為什麽要等到失落了才會想起尋常的好。年少的我們,不出去經歷一番,又怎會平淡終老。是我們的追求還是欲望,若海,無滿。

  空嘆一聲,思鄉更切,遠離而去。身後是漸稀的流水聲,漸模糊的翠煙,日暮鄉關何處是,煙波人家使人愁,而前方有他要歸的小橋流水人家。

  古道,西風,瘦馬。曾為情種負情濃,而今才知相思重。

  一條古道,一匹瘦馬,一個遊子,夕陽西下,黃昏的余暉灑滿千年古道,秋風漸起,吹動芳草碧連天,吹起遊子思滿面。

  渺渺天涯,一人獨闖,只求夢成。漫漫歸途,遊子思切,肝腸寸斷。

  夕陽西下,斷腸人在天涯。

  謝了幕的電影,有掌聲響起;落了幕的黃昏,有哀嘆響起。

  我們人生的大幕才剛剛拉啟:刀光劍影,英雄本色;是非恩怨,兒女情常。

  我們的江湖才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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